從India帶回的睡袍讓人不知不覺容易產生慵懶的感覺。就像那些時日多個燥熱的午前午後時段。一位穿著它搖曳在每個房間地板格塊之間因婚姻而略感沮喪的女性那樣。
這些日子在不斷挑戰著心裡兩個長久以來被認為是天經地義的概念。
不斷被訴說的【I Love You】。
每日清晨必將到來的電話問候。
我只能說服自己去放棄這樣類似一個又一個的期待。而也只有在這樣的時刻。才可以更加清楚地看到這種故作強硬之下的脆弱甚至是不堪一擊。
除了再一次手持接力棒向前慢跑。並沒有更好的主意能夠重新找回三百六十五天之前的那種至高無上的幸福感。
放棄的越多。留戀的越淺。
等待的意味不知不覺在改變。